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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小伙伴们,
我又准时来了,
是不是该给点掌声?
娱记曝光的一张照片,
让李瑞雪彻底傻眼。
一面是王颂反常的态度,
一面是接二连三的破事,
这其中到底有没有关联?
而另一边,剧组即将杀青,
李瑞雪的折磨,
会随之结束吗?
还是,这仅仅是开始?
第六章
杀青宴
“这张照片是从哪来的?是不是你偷拍的?”
我作势要抢,绑着石膏的胳膊一阵剧痛。
娱记代馨竹完全没有保护照片的意思,直接递给了我,说道:“给!您也不用问照片哪来的,我这儿还有很多。”
“你有什么要问的,尽管问吧。”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。
“据说,照片上这位男士是您的男朋友,您运用手中的权力,给他安排了不少戏份。请问,这是不是真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请问,他是不是您这的群演呢?”
“是的,他是一个很努力的人,比其他群演都要努力……”
“之前还有人拍到您和他单独吃饭,一个执行制片人,一个群演,这个组合很奇怪,您怎么说?”
“这……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问题,是我多疑了,谢谢您愿意接受我的采访。”
代馨竹说完,转身就走。
莫名其妙!
但考虑到我的回答也没有什么不妥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快,正准备回酒店,接到了王颂的电话。
“Nina,我们临时有事儿,杀青宴就不参加了,代我多向导演敬几杯酒。还有,这里完事儿你自己休息三天,然后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哟。”
这不舍的语气,简直像亲如姐妹的闺蜜。
“好的太太,谢谢太太!我一定按时归队!”
杀青宴上。生活制片包下了酒楼的一整层。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出品人张义明也来了。他组织自己公司的核心员工,以及男女一号,导演编剧,坐在了主桌。我和制片部门的工作人员坐在一起,当然这里面不包含林一粟。摄影组,录音组,美术组,道具组等等,各就各位。开席不到十分钟,现场的热闹程度就像菜市场一样了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张义明在林一粟的陪同下,到每张桌上敬酒。虽然在张义明的眼里,在座的各位都是一个个“工具”,但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。这对于他来说,是最简单且极其有效的拉拢人心手段,对于各部门的工作人员来说,却是出去吹牛的资本。比如说,我和大佬xxx一起喝过酒……想当年,大佬xxx过来给我敬酒的时候……不是我吹,大佬xxx酒量也就一般,我能放倒他10个……等张义明到了我身边,我本想先干为敬,赶紧走完流程早点儿休息。没想到,他直接拍了拍我的胳膊,示意我先放下酒杯,随即说道:“不慌。你是李瑞雪吧?我从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。”张总扫了一眼我的胳膊,继续说道:“刚才司靓姑娘跟我说,你是她见过最拼的执行制片人,实在!别人都偷懒,你主动冲到第一线,自己摔断了胳膊,连吭都没吭一声;帮灯光组拉电线,不小心抽在自己身上,遍体鳞伤,下一秒又跑去帮摄影组搬轨道……”张义明向四周看了一圈,继续说道:“难得啊!兄弟们!有些人自重身份,闲得坐在那里嗑瓜子,都不帮眼前其他部门受累的兄弟搭把手。丢不丢人,惭不惭愧?一帮大老爷们,就这种格局吗?”众人纷纷低下头。“当然,我不是怪大家的意思,都好,都挺好!瑞雪啊,俗话说,伤疤是男人的勋章,依我看,伤疤是女人的荣耀!你啊,巾帼不让须眉,我打心眼里佩服,来,我敬你一杯!”张义明说完,杯口下移,碰了一下我的杯壁,随后一口干掉了杯中酒。“谢谢张总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嘴上说完这句话,我心里骂了司靓一句:“你妈的。”张义明继续敬酒打圈,对其他人只简短的说了一两句祝福的话,这一桌很快就结束了。他刚转身走向下一桌,张哈哈站了起来,一张俊秀的小脸皱成了苦瓜:“叔!叔!你还没跟我喝呢……”张义明回过头,走到张哈哈身边,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两巴掌:“喝,喝,就尼玛知道喝!你跟我喝啥啊你喝?”“大家都喝了……”“你他娘的,来来来,你倒上,我看你喝。”张哈哈喜滋滋地给自己倒满酒,端起来准备跟张义明碰一下。张义明根本没有跟他碰杯的打算,将他捧着酒杯的双臂晾在半空中,说道:“你小子,自从到了组里,天天泡夜店,你以为我不知道?看看你这熊色儿,你们这一桌,我让你在这陪着,别人都没啥反应,你他妈先把自己灌多了。我要是你爹,你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。”张哈哈被骂得一愣一愣的,眼皮子乱翻,显然不服,又不敢出声反驳。“还愣着干特么啥?挨桌敬酒去,道歉,从导演组那边开始。”“知道了叔,我现在就去。”“完蛋玩意儿!不好意思各位,吃好喝好……”不知道为啥,张哈哈这一顿挨骂,是我听到过最悦耳的脏话之一。这里面除了脏话,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、是关心、是护佑。想到这里,我猛然抬头,恰好和林一粟的眼睛对视。他冲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转身跟着张义明走向了下一桌。随着酒精浓度的升高,现场的氛围越来越热烈。透过层层烟雾,我看到各部门已经打散开来。跟摄影组打了好几次架的灯光组成员,竟然开始互相敬酒,称兄道弟;两个因琐事争执,近两个月没说过话的男演员,竟然开始互诉衷肠,互相抱头痛哭;两个因台词多少的问题而吵架闹掰的女演员,现在竟然坐一起玩骰子,输了在对方脸上画王八,被画的时候哈哈大笑……虽说一切都是过眼云烟,但这个环境里的云烟过去的也太快了。看着这一幕幕祥和以及热情,我心想,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,我看每个剧组工作人员的肚里能撑大海。我是不是太小气了?不,绝不是。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被抚平。但是,马克思说过,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。既然我要在这个圈子里活着,我是不是也应该,给各部门的兄弟姐妹们敬酒,跟他们打成一片呢?我被欺负的根源在于王颂,虽然我认定这里会有“她的人”,但总不能草木皆兵,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?想到这里,我再次环顾四周,右手摸向酒瓶,准备起身社交。这时,一位脸上写着沧桑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,他开口说道:“你好,我是约闻。我该称呼你为Nina……还是瑞雪?”约闻是EPK导演,经常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脸色。在剧组工作的时候,话不多,工作之余,时常坐在操场发呆。我没有跟他打过几次交道,不知道他为什么过来找我。“叫我瑞雪吧。只有少数那几个人会喊我Nina,我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名字。”约闻抓了一条椅子,坐在了我的旁边。随后,他自顾倒了一杯酒,一口干掉,说道:“跟你道个歉,非常不好意思……”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约闻指了指我打着石膏的胳膊,说道:“你受伤的时候,我被导演的助理要求关机了。”小助理?程景阳?那个整日跟在导演屁股后面,端茶倒水,买烟买槟榔,毫不起眼小助理程景阳?“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既然小助理传达的是导演的‘旨意’,我就照办。当然,我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导演的‘旨意’。”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”“我如果说路见不平……你信吗?”我机械地点了点头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愿意相信他。“其他人为什么在那一刻关机,我不清楚。我只能把我自己知道的告诉你。”“谢谢你。”经过更深一步的了解,我才知道,约闻曾经是一位获得过学院奖的纪录片导演。拍摄的内容真实、严肃、有内涵,但没有什么市场。再加上他曾经的臭脾气,没有资方的支持,他掏空家底后,关闭了自己的工作室,跑到影视剧组来混口饭吃。“很神奇你知道吗?我采访记录了上百万字,历时五年多,拍摄完的纪录片,放在视频网站上,八集加起来总共不到十万的播放量。而我上一次在某电影剧组里,花了两个小时,剪出来一个不到十分钟素材的花絮,短短一周时间,七千多万的播放量……”虽然我很心疼他的遭遇,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。“对不起喝多了,就跟你吐吐槽。”“没关系!那你……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约闻自嘲地笑了笑,说道:“没什么打算,活着。”他再次给自己倒满一杯酒,干了。仿佛是下定了决心,小声说道:“你如果不介意,跟我出去走走,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约闻说完,起身奔向自己原来的位置,抓起自己的书包,向门外走去。看着外面黑乎乎的一片荒凉,我有些犹豫。但一想到自己经历过的坑,以及未来必然还会有很多坑等着我,索性大着胆子,跟了出去。大约走了一公里。如果不往身后看,就看不到人烟了。约闻取下自己的书包,从里面拿出来一台电脑,打开。“坐过来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向前走了两步,靠着他坐了下来。“先看这个。”约闻打开一个视频,我又要窒息了。第一个镜头就是我的特写,紧接着是代馨竹拿着话筒采访我。“据说,照片上这位男士是您的男朋友,您运用手中的权力,给他安排了不少戏份。请问,这是不是真的?”“是的,他是一个很努力的人,比其他群演都要努力……”whatthefuck……我当时明明回答的不是!继续往下看,镜头转向了代馨竹问问题:“请问在这次剧组里,有没有人干预您创作……这种类似的问题呢?”编剧陈老师的特写出现了。他回答道:“当然有!”“那是谁呢?”“李瑞雪,嗯,就是李瑞雪……”MD,编剧也出来害我!“这个陈老师平日里戴着金丝眼镜,人畜无害的样子,没想到他是个斯文败类,真不是个东西……”我有些气急败坏。约闻脸上露出一丝微笑,说道:“先别骂人,看看这段。”他说完,又找出来一个文件夹,命名为原素材的文件夹。挑出一段打开播放,内容是这样的:代馨竹:“请问在这次剧组里,有没有人干预您创作……这种类似的问题呢?”陈老师:“没有,无论是出品方还是导演组,都给了我很大的创作自由……”代馨竹:“好的,那我能不能问一下,在这个项目里,有没有给您留下深刻印象的同事呢?”陈老师:“当然有!”代馨竹:“方便说出ta的名字吗?我想后续也采访ta一下。”陈老师:“李瑞雪,嗯,就是李瑞雪。我们的执行制片人,王八蛋,对不起这段掐掉。王八蛋这仨字掐掉哈……她刚进组,就把我从电影院里骗出来改稿子,害得我看不成零点场的电影《xxxx》,当时气坏我了,不过后来想想,我还是挺感谢她,认真敬业毕竟是一种美德,但当下……算了。”约闻合上笔记本,看着我说:“明白了吗?”“明白了……”我说明白了,是明白我被恶意剪辑了。至于背后的目的,一时还没想明白。“原素材,能不能给我一份?”“给我个邮箱,回头发你。”“大恩不言谢!”约闻仿佛没有听见我这句话,将电脑塞回包里,站起身,拍拍屁股往回走。我追了上去,问他:“能不能告诉我,谁让你剪的?”“仍然是导演的小助理传达的‘旨意’。不过还是那句话,到底是不是导演的意图我不清楚。”聊到这里,我微醺的醉意已经彻底消除干净。只是这个视频,让我感觉比酒劲要大得多。等我和约闻回到酒店,杀青宴已经接近尾声。整场只剩下大约三分之二的人。张义明在林一粟的旁边耳语两句,随后,在助理的陪同下,大踏步离开。林一粟拿起话筒,清了清嗓子,大声说道:“兄弟姐妹们,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我们就此别过!江湖路远,山水迢遥,愿此去前程似锦,再相逢,依然如故!”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回应:“江湖路远,山水迢遥,愿此去前程似锦,再相逢,依然如故……”头皮发麻!林一粟挥了挥手,继续说道:“没有喝够的兄弟姐妹,继续点单,今晚所有的消费,由张总买单!”看着林一粟走下台来,我本想找他说说话,还没走两步,就发现他被一群脱掉衬衫的汉子围住了。酒花泡沫直冲天花板。行吧,我出去透透气。热风扑面而来,紧接着就是一幅动作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面。只见谢玉廉护在张义明身前,一个打七八个。那七八个人都是胳膊上穿戴白色袖套的汉子,不要命般朝着张义明所在地方冲去,但都被谢玉廉挡住了。我问旁边围观的小哥: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“刚才那老头(张义明)出来,可能是喝多了,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代驾趴活儿的师傅,就是那个高高壮壮的。那个代驾小哥就骂了他一句,谁知道那老头也是个暴脾气,二话没说,就给了他一巴掌……然后,这不,这不代驾小哥抱团嘛,早就看不惯有钱人,一吆喝,凑在一块就开打……躺地上那个,老头儿的司机,没几下就给干趴下了,后来那个,就是现在帮老头打架的那个,大吼一声,‘不能打老人!’就冲上去了……还在打,嘿,真热闹……”实战永远不会超过两分钟,就能分出胜负。谢玉廉满脸是血,护在张义明面前像怒目金刚。张义明虽然喝多了,但仍然保持着他的气度和泰然。他拿自己的袖子在谢玉廉脸上擦了擦,问道:“兄弟,叫啥?”“雷锋!”“练过啊?”“少林寺俗家弟子。”“以后跟我干吧。”“你谁啊?”“老张。”“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?”张义明伸出两根手指头。“?不中。”“两万,包吃住,有车开。”谢玉廉眉头紧皱,仿佛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。张义明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助理,喊道:“起来!别装死了。”助理缓缓站起来,一脸惊惧。“你名片拿出来。”助理战战兢兢掏出一个名片,双手递给张义明。张义明转向谢玉廉,抽出一张名片递给谢玉廉,说道:“别着急,慢慢想,想通了打这个电话。”谢玉廉接过名片,一脸的不以为然,但还是很礼貌地将名片收好。他望着张义明离开的背影,大声叮嘱道:“年纪大了脾气小点儿啊,忍一时风平浪静,退一步海阔天空!”张义明头也没回,右手举过头顶挥了挥,转角走进他的劳斯莱斯库里南车中。看到谢玉廉傻乎乎的样子,我不禁笑出了声。他仿佛听到了我的笑声,一转眼看到我的位置,拨开人群冲了过来,说道:“雪姐,有人要欺负你……”长篇小说《制作人》在线阅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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